钱谦益摇着头,长叹道。
“没想过,二十年不见,这许云程的功业倒是更加精进了。”
在提及其功业时,钱谦益的语气中带着嘲弄的味道,似乎有些瞧不起其为人一般。他之所以瞧不起此人,一个最简单的原因,就是当年在提及李自成时,与钱谦益等人视其为贼寇,而与势不两立不同,他居然在信中言道“李贼毫无王霸之势,断不可辅之”,换句话来说,他之所以没有出山助李贼,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其没有“王霸之势”,至于什么贼不贼的反而并不重要。
没错!
对于许云程来说,他的眼中从来就没有官,也没的贼,只有人!
这才是他许云程!他许云程终其一生,所揣摩的也就是人与人心!
这才是许云程啊!
想要嘲笑对方时,钱谦益却又不由想到自己,想到自己八十高龄,随大军北伐,为的又是什么?
不还是一个看不开嘛!
这才是人心啊!
“临川,许云程此人,可以一用,但不可大用,切记!”
先是这么叮嘱一声,钱谦益才继续说道。
“不过,虽不可大用,但此人确实有几分才学,正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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