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于手中。
“长儒,你看,从其去年遣水师往缅甸迎驾,再到本王闻知后,意欲用兵江北,而其又以利诱使李子渊北伐,再到他对李子渊百般忍让,你当真以为,他是为北伐大计?”
冷笑一声,直到现在,郑成功才总算是看穿了朱明忠所下的每一步棋。
“难道不是为了北伐?”
王忠孝不解的问道。
“北伐?”
摇摇头,郑成功无奈的长叹口气。
“世人只看到朱明忠为北伐大计,居然如此忍气吞声,以至于世人皆言其委屈,道李子渊之奸诈,可是又有几人知道,李子渊不过只是其手中棋子,现在李子渊看似据中原、夺山西,大有进取京城,为天下先之意,可是谁知道,他李子渊不过只是另一个李自成罢了!”
另一个李自成?
在王忠孝不解时,只听到郑成功继续说道。
“他谈不上什么李自成,顶多也就是为他人做嫁衣,纵是李子渊夺取了京师,到时候,也不过只是为成仁做嫁衣,更何况,以本王看来,这京师,无论如何,都不会入其手中,长儒,你信不信,在他李子渊东出太行,与满清主力决战之时,成仁的水师就会入渤海、取塘沽然后直取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