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会被其它的船救起来。自然的也就没有其它的担心。他现在之所以害怕,是担心将来,毕竟,对于5岁开蒙的他来说,一直所期望的是有朝一日能够像他的名字那样,能够金榜题名,可是谁又曾想到,一纸兵书却把他征发至军中,与这些村夫莽汉一同被征入军中,这实在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即便是已经过去数月,但是赵功名仍然无法释然,他仍然无法从圣人门生,从读书人到“丘八”的转变,尽管在这里,人们总是会喊他秀才,可他知道,那些人言语中的轻蔑,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秀才——他的秀才功名被革除了,因为他的秀才功名是满清的,不承认满清的功名,难道就满清的功名就不是功名,就不是十年寒窗苦考来的?如果有这个功名的话,他根本就不用服兵役——廪生是可以免服兵役的。他并不知道,生员免服兵役并不是为了优待普通的读书人,而为了避免清河书院里的上千学子免服兵役,毕竟,那些学子是大明第一批接近实学教育以及西洋科学的学生,即使是拿破仑也知道,学生是法兰西的未来,没有权力将他们送到前线!在巴黎理工学校荣誉大厅的天花板上镌刻着“我不愿为取金蛋杀掉我的老母鸡!”这句名言。拿破仑以一个政治家深邃的眼光和坚定的信念,宁肯自己陷入灭顶之灾,也绝不让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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