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来,他们又怎么可能靠得住。
“大人,小的方才下午的时候,从城头上往城外看了看。小的觉得那明狗顶多也就两三万人马,古语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小的以为,就凭盛京的三万人马,明狗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攻进城的!”
拱着腰身的吴平书,瞧见主子面上的忧色时,立即出言劝说起来。
“哎,平书,若是他们都像你一样,老夫又岂会发愁啊!”
这般感叹着,吴库礼摇头说道。
“这两万多奴婢,说是旗下的包衣,也算是自己人,可谁不知道,当年他们是怎么过来的?不都是跑马圈地圈过来的,但凡有个机会,谁会不想逃,也就是平书你们这样的老人儿,知道念着我们旗人的情……”
瞧着吴平书时,吴库礼心吧道,这吴平书也是旗下的包衣,是吴家的奴才,可他是当年太宗皇帝入关时掠来的,当了二十几年的奴才,早就把吴家当成他家了。这样的人自然用着放心,可那些派去守城的包衣里头,这样的人可都不多啊!
“主子,人心都是肉长的,若是没有主子们的照顾,又岂有我们这些当奴才的今天,他们定会念着主子们的情份……”
吴平书的语气依然显得很是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