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长袍马褂不同,现在大都已经换上了汉家的衣裳,虽说都是些压箱底的,原本等着死后做寿衣的衣裳,可这会却也不顾那么多了,无不是将这些衣裳给翻了出来,
在他进城的时候,路人偶尔抬头看到那马鞍旁系着的布袋时,那脸色无不是一寒——那白布袋里头还正滴着血,虽说被包裹着,可谁都能从那大小里头看出里头装的是什么。
肯定是人的脑袋!
再一瞧见那人马鞍上系着的铡刀,瞧见刀上的血,胆小的人甚至被吓的走不动路了。刚开始只有几个人看到他,但慢慢的路上所有的人都看着这个牵着马进城的汉子。
这人想要干啥?
在路人的指指点点中,朱大富直接往县衙赶去。来到县衙门外,在众人的注视中,他敲起了鼓。
咚、咚……
那鼓声响亮,只使的整个县衙里的人心头无不是一震,而那原本正在后衙,摆弄着身上的明式官袍的县令,忽听得外面又有击鼓之声,那神 情立即一肃,然后命人先带击鼓之人上堂。
立在大堂之中,看着那些衙役们瞧见自己时的那副紧张,朱大富不禁一笑,这个时候看到两对衙役各持竹板出来,在廊下摆堂威。便有人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