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他根本就不能拒绝。对此张煌言清楚,吕留良同样也明白,所以,他也是略点下头,确实,人情债难还,如果淮王求上门来,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出面。
“可你是否知道,他为何来信?”
张煌言突然的反问,让吕留良苦笑道。
“恐怕非是为郑氏。”
“没错,他在信中,只字未提郑芝龙一事,只是提到了北伐,他欲领兵北伐。”
提及朱明忠的信时,张煌言的语气显得有些激动,甚至就连那神 情也发生了变化。
“今天下大局已定,大军北上之日,必是清虏北遁之时,若清虏北遁辽东,届时必将为患于大明,如若我等不能趁势北扫,荡清残虏,只恐其势必依如蒙古,经十数年休养之后,既复以元气,届时士马盛强,犯边入寇,只恐大明永无宁日,所以孤欲引兵北伐辽东,断其归路,以期将其尽歼于关内,如今辽东空虚,孤故自取之,如此方不遗后世忧也。”
这还是第一次,吕留良从张煌言这里得知这封信,也是第一次听到信的内容,在听到这番话时,他顿时激动道。
“好一个不遗后世忧也。淮王如此,颇有唐时太宗之气概……”
话未说完,吕留良突然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