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今时非彼此,当年入江北时,孤麾下人马不过万余,文官更是屈指可数,而今我江北官吏岂止万人,如此,自然不需要留用旧官,而且,当初早就加以警告,若是他们当初弃印归去,又岂会有今日的清算?至于李子渊……”
冷冷一笑,朱明忠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缝,然后冷笑道。
“即便是他收降事清伪吏又有何用?且不说其它人,那河南巡抚刘清泰昨日可以降他,今日可以坐视清虏于城下运粮,他日就会降以他人,李子渊看似兵强马壮,可你看他麾下文官,既有大明遗民,又有事清伪官,其军中更是鱼龙混杂,其兵强马壮,不过只是虚有其表而已……”
盯着门外的大雨,朱明忠神 情严肃的说道。
“当年江北初定,孤无暇问及其它,只能留用事清伪吏,后来击败达素之后,孤才分地方官吏之权,分置权力,如此方才稳定地方,随后数年间,那些旧官伪吏皆被调离地方,江北尽数为我掌握,纵是清虏兵进江北,城中官民亦会拼死血,绝不降敌,可……”
回头看着方以智,朱明忠反问道。
“如果清军围攻洛阳,以刘清泰之为人,其会不会投降?若是许他以荣华富贵。”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