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
“不杀他不足以平民愤!”
摇头打断李子渊的话,钱谦益继续说道。
“他一但身死,必定会为郑氏所警,他必定是日夜担心自身性命,如此,为求自保,大王以为他还会如当年身在京师一样,任人鱼肉吗?”
郑芝龙不会,同样,他也不会,谁又愿意任人鱼肉?
在钱谦益言道着如何一步步把郑芝龙引上另一条路的时候,李子渊的心头跳动的更厉害了,他已经隐约的猜到了结局,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至于这最后……”
最后会是什么,钱谦益没有说,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对于那个答案,他并没有任何回答,甚至最后他选择了沉默,之所以选择沉默是因为,在钱谦益的心底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这最后,便是安以天命了……”
长叹一口气,钱谦益闭着眼睛,那本的看似神 采奕奕的他,这会却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
“大王,为师自知这身子已全然不同往昔,所以,若是……为师准备南返归乡,不知大王以为……”
不等钱谦益把话说完,李子渊便断然拒绝道。
“老师万万不可动起此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