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他扬·樊德朗,就是我刚看到“秦”号进港的时候,也差点以为,大王有意把攻略南洋,可谁曾想……”
嘲讽似的一笑,李士棣把茶杯放到桌上。
“不过只是一个误会,他们仅仅只是来南洋进行一次远航训练。”
“可即便是如此,也把荷兰人吓的不轻,在下听说,当时巴达维亚方面日夜加强警惕,生怕我们会打过去。”
尽管负责民政,但是纪律也能够得知,当时巴达维亚紧张到什么地步,甚至在得知郑芝龙攻克热兰遮城后,特意派出官员来南天门询问大明是不是有意进攻巴达维亚。
“那是他们做贼心虚,”
李士棣冷冷的笑道。
“如果他们不是自知,南洋是我大明人的南洋,又岂会如此心虚?况且……”
从望海楼上望着远处的大海,李士棣用平淡却又充满渴望的语气说道。
“这南洋本就是我大明的南洋,那些西洋人,在这里呆的太久了,早晚有一天,非得他们全都赶出去不可!”
总督的这番话,让纪律的脑海中浮现出在大王为他们这些往海外任职的官员践行时所说的那番话。
“南洋是南中国之洋,既然是中国之洋,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