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以栋恭敬的回答道。
见刘以栋口齿清爽,谈吐不俗,心想此人果然不愧是名门所出,张煌言便点头微笑着道。
“这些年,若不是江西父老支持张某,张某又焉能平定江西,还烦足下代为转达鄙人对江西父老的感激之情。”
刘以栋忙站起,作了一揖,说道。
“司马在江西训练士卒,行以屯田,从不扰民,且一扫江西官场虏寇虐民之积习,振作江西士农之精神 ,如此功业,可谓有口皆碑,尤为我豫章书院三百学子所倾心景仰。”
“足下过奖了。”
张煌言点点头,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因为他的恭维而有丝毫兴奋的模样。
刘以栋重新坐下,然后说道,
“晚生昨日诵读《西讨虏寇檄》,此文笔力雄肆,鼓舞人心,其作用当不亚于一支千人劲旅。但愿西北半壁,凭此一纸檄文而定。”
刘以栋所说的《西讨虏寇檄》,指的是三天前,张煌言发出的檄文,与其说是呼吁各方应从速西讨虏寇,以平定天下,倒不如说是想借此压过“淮王是孝烈皇帝子嗣”这愈演愈烈的传闻。
“倘能真如足下所言,则实为国家之福,万民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