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历代皇帝一样,住在紫禁城中,号令天下了,而不是像现在战战兢兢的呆在他们身边。
“父皇,我们真的快回京师了吗?”
朱慈煊看着父皇,尽管他的神 情中带着憧憬,但是却又有一些担忧。
“快了,快了,皇儿,你就放心吧,自从张尚书上书之后,楚藩、闽藩,还有南安侯,晋藩都已经先后上书,表示朝廷应尽快还驾京师,即便是他淮藩,再反对亦不能与天下为敌。”
看着朱慈煊,显得极为高兴的朱由榔又继续说道。
“皇儿,自你出世以来,你我父子便是颠沛流离,虽说至万年后,不受颠沛流离之苦,可是却难免忧心安危,毕竟,淮王跋扈,这里总不是你我父子二人的长居之地……”
曾几何时,在朱由榔的心中,淮王可是忠臣,而现在,在他的眼中,淮王早就成了“跋扈之臣”,说是“跋扈”,实际上却是“目无国君”,如此,他自然不愿意呆在万年。
“父皇,当初,若是没有淮王,恐怕现在我等早已身死于缅人之手了。”
虽说只有十五岁,但是朱慈煊却没感受到淮王的跋扈,他仍然记得当年在缅甸时所遭受的屈辱,相比之下,在万年的日子反倒是更自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