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因为洪承畴确信淮王是先帝子嗣而有些慌乱,但是对于早就已经认准了主子的朱应升来说,在片刻的慌乱之后,突然笑道。
“中堂大人多虑了……”
摇头笑着,朱应升接着说道。
“四藩离心不假,可若是说诸藩必定不能久却是多虑之言!”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说到这里,洪承畴看了一眼朱应升,只见他安然坐在那里,并没有给予回答,而只是低着头,若无其事地以手蘸茶水在桌面上划着。
于桌上写下两个字后,朱应升对洪承畴说道。
“中堂大人请看!”
洪承畴抬头往桌上看去,只见朱应升面前有两个字以茶代墨写的字,仔细一看,他的脸色骤然一阵急变,心头顿时涌出一阵狂跳,他惊愕的看着朱应升,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他的惊讶落在朱应升的眼中,只见他不露声色的将那两字擦去,然后慢吞吞的说道。
“所以,大王于中堂大人可谓是扫榻以待,倒履相迎!”
“这……这……”
摇头长叹着,洪承畴的嘴角边泛出一丝苦笑,心头涌出一股悲凉。
“中堂大人,需知道,这机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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