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过去的都是妇孺,到了晚上,一队队兵丁却被连夜送到了对岸,谁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办。大家似乎并没有什么好奇心,对于这些于北岸的人们来说,现在他们最心急的恐怕就是什么时候才能过到黄河南岸。
南岸才是他们的生路。
“其实,倒也可以在这河上用羊皮筏子铺出一条浮桥出来。”
赫舍里·噶布喇暗自寻思 着,可他的这个念头不过只是一闪而过,想修出一条浮桥来,恐怕还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若是一不小心,桥面断了,不定会有多少人葬身黄河里。况且,那羊皮筏子还不一定像搭浮船的木船那么结实。
“再怎么着,有了这几百口筏子,总能多过去一些人吧……”
赫舍里·噶布喇自言自语着的时候,总会有些担心的瞧着那些羊皮筏子,毕竟,那些皮筏并不像寻常的筏子那样,在制作的时候经过灌油等工序,因为催的急,加之又不需要考虑耐久,所以不过仅仅只是刮了毛,经过两天的暴晒而已,虽然那些筏子客说着这样也能用上几个月,可能不能用上那么长时间,恐怕只有天知道。
凭着数百张大小不一的羊皮筏,每天都有有上万人被运到对岸,只不过被送到南岸的兵远远多过妇孺。当北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