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问,让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了,而吕留良等人同样选择了沉默,其实,从一来开始,他们并不赞同东翁的东北之行,毕竟,来这里游说淮王进京,根本就等于让淮王把脑袋拱手相让予皇帝。或许他们可以说着什么“今上绝无加害之心”,可他们都知道,恐怕现在于今上眼中,这位淮王甚至比虏酋顺治更该死!
谁让他是……他是先帝的子嗣吗?
也许这是谣言,也许不是,可是对于皇上来说,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淮王在一天对于朝廷就是一个威胁。所以无论如何,皇上只要到了京城,就不可能放过他。
一时间,没有任何人说话,张煌言同样也选择了沉默。当这一切都说开之后,所有的虚言假语,没有任何说下去的意义了。
所谓的“以性命相保”或许在没有说开之前,还有些意义,但是现在,不过只是笑话,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一但皇上决心杀某人的时候,其它人即便是“以性命相保”,也无法阻挡这一切。
“晋藩亦愿以命相保!”
终于,良久的沉默之后,张煌言把他唯一的筹码道出。
“此次,来沈阳之前,下官曾修书一封予晋藩,晋藩愿以性命相保大王平安!”
以强藩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