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若是孤请诸藩划界而治,各自为帝,不知……”
“大王,此事绝无可能!”
摇着头,许云程断然说道。
“若是大王自立为帝,诸藩也有可能自立,待将来互相逐鹿中原,若是大王一味示弱于他人,绝非长久之计,臣以为,大王若意自立,断无相让他之理,况且,即便是大王相让,朱淮,李晋又岂会知难而退?”
这天下从来没有相让的道理,李子渊当然很清楚,他之所以会这么说,无非是想争取一些时间,而许云程的回答,让他的眉头一锁,长叹道。
“其实朱由榔为何人所杀,孤并不在乎,只是……”
眉头猛然一拧,李子渊盯着远处说道。
“有人却欲这般陷害于孤,他以为如此这般,孤就是作茧自缚,好,好孤非得当上这皇上让他看看,看看孤是如何为帝!”
是谁加害皇上?
现在李子渊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答案,他相信只有那个人能够做到这一切,天下也只有那个人会做。因为这对他最为有利。
“大王,现在,皇上到底所患何病,或是为何人所害并不重要!”
见大王这副怒形于色的模样,许云程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