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前往南京的途中,对于此事南京之行,他早已经是成竹在胸了。
此行不仅要说服闽王,更要说服闽王属臣,只有如此,才能达到此行的目的。所以,他才会积极行动,不过在游说众臣的时候,张煌言却总感觉,似乎有人在隐瞒着什么。
尽管没有人说,但张煌言仍然从他们欲言又止的模样中,感觉到或许闽王不在南京,本身就透着古怪。
望仙楼是长江边一个酒楼,与码头不过只数丈,而在码头不远处,郑家的水师就驻扎在那里,于望仙楼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战船高耸的桅杆,能够看到一艘挨着一艘的战船。
“想当年,国姓领兵北伐时,这江上战船可谓是遮江蔽日!”
感叹着往昔,张煌言将视线投向王忠孝,似感叹的说道。
“长儒,当年北伐之时,你我可曾想到,不过区区数载,天下局势便会如此大变,我大明中兴之日,又是如此指日可待!”
张煌言以充满感情的声调说。听得出,即便是直到现在,对于这一切,张煌言仍然是很是感叹。
“只可惜国姓却不能看到这一切……”
注视着远处的战船,张煌言动情地说道。
“出师未捷身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