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着洪大人酒,可是他的心里却也暗自留了个心眼。
在他们四人再次告辞之后,早就忧心如焚的洪士铭,立即出言问道。
“父亲,如此私授爵位,他日即便是大王加以承认,心中对父亲恐怕也必存芥蒂,如此……”
不等洪士铭说完,洪承畴却看着他无奈长叹道。
“你以为为父不知?可是,现如今,为父又岂有其它的法子,他们四人皆手握重兵,又岂能不尽力安抚……”
见儿子一副忧心如焚的模样,洪承畴又展颜笑道。
“士铭,你无须担心其它,劝进的折子为父已经命人快马加鞭送过去了,而且也在信中对此事加以解释,你不用担心其它,那李子渊是当世枭雄,又岂会因小失大……”
尽管从未见过李子渊,但是洪承畴却很了解他那种人的性格,就像当年的皇太极一样,为了能够说服他洪某人,甚至不惜以妃子侍奉他,对于那些枭雄来说,他们为达到目的从来都是不择手段。如此,又怎么可能会在乎他提前安抚的举动。
但洪承畴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点,他算漏了自己的儿子!
尽管洪承畴压住了云南的消息,使得长沙几乎无人知道吴三桂兵败的消息,但是对于洪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