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必将予我等措手不及。”
李子渊脊背上冒出了更多的冷汗来,只是因为他仍然努力保持着冷静。可第一次他真正感觉到惶恐不安起来,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就像是陷入一张大网之中,越挣扎那网就是越紧。
沉默片刻,实在是想不起什么良策的他,向朱应升小声问道。
“今天大军出征,天下共睹,不可改变。万一,你,你,你……你有何良策可以解救我大唐的眼下危局?”
“大王,臣以为,以朱明忠擅以奇兵取胜的习惯来看,其必定会出奇兵以海路取我腹背,为断我退路、尽歼大王主力,其不仅会调闽郑之兵,亦会调山东、江北等地忠义军,其后方必定空虚,臣以为大王可以避实就虑,以一路偏师直指山海关,再派遣一路奇兵直取清河、取以江北,迫其降顺或与其和谈,如此,至少可得三五年安稳。”
朱应升的建议,让李子渊的眼前一亮,他的兵力有限,朱明忠的兵力同样不足,他不可能只调闽郑的兵,而不调自己的兵,这样一来,他的后方势必空虚,若是能直取江北,既可夺其妻儿,无论是降顺也好、和谈也罢,有了这个筹码,又何需顾忌其它?
“那若是我军同朱明忠接战之后,倘若一时不分胜负,如何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