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中安睡的士兵外,还有数千正在执行待命哨的士兵,按照忠义军的军令,在战场上,入夜后必须要保留四分之一部队执行营垒内的戒哨任务,他们就站那勉强将够八尺高的墙垒后方,那厚不过两尺的土墙,就是像是一道胸墙似的,为他们遮挡着子弹,还有冬夜的寒风,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么走运,他们可以这么轻松,但是墙垒之间的土垒炮台上的炮手和士兵,却不得不站在高处,在哨兵警惕的观察着雾气弥漫的旷野时,他们却不得不忍受着寒风。
“夜袭……”
躲在上炮台的土坡上,王玉树嘀咕道。
“既便是唐军夜袭,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他们攻的越猛,咱们打的就越顺手,有这道墙在这挡着,炮是能打穿,可是铅子却打不穿,咱们只要拿着枪,然后……”
作了一个瞄准的动作,玉玉树忍不住冷笑道。
“就像打兔子一样,把他们全都收拾了!”
他这么一说的时候,周围顿时响起一阵笑声。
其实一直以来,忠义军从并没刻意隐瞒自己的阵地防御部署,忠义军注重野战筑垒。尽管忠义军擅长野战,但是每到一地,第一件事就是筑垒,通过简易的保垒保护自己,而营垒也并不算坚固,不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