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结果……”
摇头长叹间,提及这皇家旧事之余,朱慈烛又感叹道。
“若是当年汉王就藩云南,又岂会为宣宗活活炙死在铜缸内,甚至就连子嗣也未留一人?”
躺靠于长椅上,朱慈烛端起了一只酒杯,那酒杯边沿还带着些红唇印,似乎还留有歌妓的唇香,他眯着眼睛,似是在品味着那唇香,然后慢吞吞的说道。
“孤与其它人不同,你看这府中,看似我益王府,可又有多少他人的眼线,别人不知,老方,你又岂不知道?”
大王的反问,让朱慈烛不由一愣,他诧异看着大王,似乎明白大王为何如此了。
益王府里头,确实不怎么平静,这所谓的“他人”,其实就是皇帝。
“大王,您是?”
难道大王是想籍此来打消皇上的戒心?
“大王许是多虑了,毕竟,当年先王所创之洪门,不过只是收集清虏情报,况且,早就,早就已经交还陛下了。”
创建洪门!
这是朱由梿也是朱慈烛的父亲创建,他只是于一旁协助,后来朱由梿去世后,他则接续其父具体完善洪门组织,为大明搜集情报,刺杀清虏官员、将领。
十几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