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酋首交出杀人者,杀之!”
朱伦圻的回答,让李明和笑了笑,然后说道。
“如此又岂能以儆效犹?”
“杀人者死,这是汉人之法,可于蛮夷,蛮夷既然不通礼法,又岂能与他们讲究礼法?”
看着似乎不明所以的周王,李明和继续说了下去。
“蛮夷,之所以为蛮夷,皆是因为其不知礼法,与蛮夷住镇抚,往往是我少而夷,夷杀我一人,我杀夷一人,吃亏的还是我们。所以,在这个时候,往往只能诛其首,累其族,如此才能以儆效犹,如若不然,蛮夷又岂能畏惧?又岂能甘心受我大明教化?”
听说桑李明和这么一说,朱伦圻不由一愣,他甚至越发感到此去就国非要将他请去不可。
“但是一味如此,也不无行,毕竟,夷民不事劳作,生活贫苦,所以要教他们如何耕地种田。”
喝了口茶,然后李明和又继续说下去。
“那时候,刚到基隆,土人往往与我为敌,而我等为图自保,不得不征伐土民,土民无不是流离失所,为此,只有将他们安置于平原,令其开垦田野,归化为民,而土民旧时往往不事生产,不知如何劳作,兵卒移民只能以皮鞭教其劳作,沿途所闻莫不是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