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次亏。
不过,所有人都知道,最终决定胜负的不是斥候间的冲突,而是双方当面锣对面鼓的撕杀。
同样的土坡上的军官们,虽然是在那里谈着与战争不相关的事情,但是他们的眼睛向四周观望,但心中却不断的盘算着那边越军的动态。他们不停地注视地平线上出现的黑点,看着越军在远处调整的队形。
“居然有六十多头战象。”
忽然靳统武放下了望远镜,冲着周围的弟兄笑说道。
“六十多头战像,这郑王可是下了血本了!”
战象是南蛮各土邦最大的特点,曾几何时,李定国也曾用战象一次又一次的击败清军,甚至他们的战象,就来自安南,当年册封安南王的代价,就是安南进贡三十头战象和象奴。
不过现在,战象已经从晋军中淘汰了,当初的广州之战,尚可喜的战象就没有起到什么用处。而且事实也证明,在火铳的铅子下,原本看似无敌的战象,虽说披有重甲也是不堪一击的,更何况还有大炮。
不过,尽管如此,靳统武仍然显得极为谨慎,心知此战关系着晋军上下五万弟兄将来的他,不能不谨慎,只见他指着铺在马背上的简易地图向一旁的几个军官指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