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汉人,他的左手断了,尽管浑身泥土,可还能看到身上衣服和头顶的辫子,朱敷铫的眉头一皱。
汉奸!
“将军,在下是……”
就在洪奕沔刚想要开口,想用其巧舌换取生机的时候,只听到朱敷铫说道。
“杀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押着洪奕沔的士兵便一刀砍了他的脑袋,那个脑袋掉在地上,像皮球似的滚到了远处。
“世子,为什么不听他想说些什么?至少知道他的身份不是?”
赵明复有些不解的问道。
朱敷铫只是朝着远方看了一眼,然后说道。
“他是谁不重要,只不过就是一个汉奸罢了,这种汉奸,至今仍然留着辫子,可见其人必定不忠,如此败类,留着他,只会为害我汉人,与其听他废话,不如杀了了事!”
说话的时候,朱敷铫的右手用力一拉马缰,座下的战马立即抬起前蹄,在落下的瞬间,踩到了洪奕沔的脑袋上,他的头被马蹄踏过的时候,瞬间便崩出了一团红白物。
在这片战场上,谁也不会再去记较他的身份,谁也知道,他是洪承畴唯一的孙子,在这片战场上,他只是一具不值一提的尸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