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种种原因,并不是所有义士的家业都被发还。
女孩这么一说,那位廖姓商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廖东家,孩子家口没有遮拦,您别计较……实话实说,当年家父把这线庄给你,便是家父的决定……至于其它,当儿媳妇的自然不能怪他……只希望您能念着旧情,高抬贵手……”
话已经到了这份上了,可那廖姓商人却把眼帘一垂,然后说道。
“非是廖某不念旧情,是线庄有线庄的规矩,廖老六不能坏了规矩,除非……”
廖老六看一眼面前的女子。
“除王娘子您从今往后,便不再织布,那这笔银子,廖某便自己个认了。”
“廖东家,你这不是欺负人吗?谁不知道王家织了几辈子的布,论织布的手艺,没人能和她们比,就那么点银子,至于这么逼人吗?”
事情已经明明白白了,不问这姓廖的当年是怎么得到的这线庄,但他肯定每次看到王家母女都很不舒服,因为她们的存在就是提醒着他是怎么得到的这份家业,所以才会这么逼人,逼她们离开这个行当。
听着这些话,朱明忠的眉头一皱!摸了摸口袋,直接从钱包中取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圆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