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尴尬的局面,直接银行对待李昆山的态度变得的也是极其的尴尬,毕竟,他的工厂是在破产与维持经营的边缘游走,逼急了,反而会让他破产,如此一来完全就没有还钱的希望,至少现在……他还能还利息。
现在,当李昆山说着什么北方可以办厂的时候,祁子涛只有一个念头,把这家伙赶出去,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
“李学长,非是小弟不愿与你长谈,只是因为那边约有一位重要的客人,所以……”
不等祁子涛说完,李昆山便说道。
“你的那个客人是东北总督府的长吏吧。我保证,我们谈过之后,对你去见他肯定会有所帮助!”
眉头猛一跳,祁子涛看着李昆山,目光微变。
“学长与他认识?”
如果他们认识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谈不上认识。”
李昆山微微一笑,在对方脸色骤变时,然后说道。
“可我说的这件事,他肯定会敢兴趣,如果学弟你拿着这个礼物去见他,我敢说,肯定比拿着银票更受欢迎。”
“富达是从不曾行贿的!”
祁子涛哼了一声,断然否认道。
“这不重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