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位置有限,他们的两条腿悬挂车边上,随着牛车的颠簸而摇摆着,看样子随时都会从上面滚跌下来,可是他们却稳稳的坐在上面。而赶牛车的农民,无不是衣衫破旧,剃着光头,其实原本并不是光头,而是因为那辫子看着碍眼,被战士们给割了。这些赶大车的百姓,不时地把手里的鞭子甩响,嘴里吆喝着牲口加快脚步,以跟着部队行进的速度。
突然一辆牛车停在路上,而前面并没有什么洼沆啥的。赶车的百姓手里扬子的鞭子,虽然打得“格叭格叭”地响,可是靠左边的一头牛,却怎么也抬不起腿来,嘴里不住地流着白色的泡沫。
“你倒是使劲的抽它啊!”
坐在车上的战士对赶车的的百姓说。可百姓手里的鞭子只是在半空中虚扬向着,压根就不肯落到牛的身上。最后那个百姓他叹了一口气,然后低声地说道。
“军爷,实,实在对不住,它,它实在是累了!”
那车夫瞧着这些穿着红色军衣的军爷时,语气谦卑,甚至带着些惧色,生怕这人一怒之下,把牛给杀了,这可是他吃饭的本钱。对于许多庄户人家来说,牛就是他们的赖以为生的根本。
听他这么说。那车上的战士倒也没有发火,直接跳下车冲着弟兄们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