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端来,然后再把王化行调到南边,调他的时候,把图海也调走,这样,别人即便是弹劾也得弹劾两个人。”
“孙子明白了。”
看着若有所思 的玄烨,孛儿只斤又说道。
“皇上,有时候,你心急着国事,可总还欠些考虑,过去,咱们还可以商量。可是,我这一去,无论什么事,都得你自己拿主意了,要是有个闪失,叫我怎么在地下去见列祖列宗呢……”
“孙儿不孝,让老佛爷您费心了。”
玄烨告罪时,孛儿只斤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还有一件事,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思 着,那朱家皇帝,到底是怎么从绝境中反戈一击夺回天下的,寻思 过来寻思 过去,这朱家皇帝也太可怕了,你说他能隐忍这么多年在江湖上,即便是在郑成功手下的时候,也是隐忍多年,还有永历那边,若是没有这个忍性,一上来就说出自己的身份,你说,那明朝内部又岂会同心协力?”
“老佛爷说的是,那朱家皇帝,确实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与其父截然不同。这一点,孙儿得向他学。”
“这就好,这就好,不但得学他会忍,还得学他会用人,会借势,当年他就借李子渊北伐,然后又大张旗鼓打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