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你们,在自己的国家被排斥,被歧视的痛苦,凭什么作为入侵者的他们被称为“埃及人”,而真正的埃及人,却被称为科普特人,为什么科普特人要放弃自己的语言,只能选择入侵者的语言?为什么你们在自己的土地上,却只是这片土地上的二等人?甚至三等人?”
田经远的话,在几位主教当中引起了一阵共鸣。尽管他们一直主张忍耐,但是面对在“埃及人”的重压下,越来越多的科普特人不断改变信仰的现实,他们也暗自焦虑,作为信仰者的他们,非常清楚,长此以往,很快,在埃及就不会再有科普特人,就不会再有正教,所有人都是埃及人,没有任何人会再记得真正的埃及人——科普特人将会从世界上消失。
不过,虽说他们都讨厌阿拉伯人,都梦想着让埃及重新照耀在十字架的光辉下,让科普特人再一次夺回自己的土地、国家,但是,阿拉伯人的强大,却是他们不得不承认的。
“田先生,即便是不考虑奥斯曼帝国的力量,仅仅只是在埃及,阿拉伯人的力量就是极为强大的,每一个成年的阿拉伯人,都是战士,他们都有弯刀,都有战马,我们……”
拉西姆看着面前田经远,道出了他们最担心的地方——阿拉伯人的武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