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学时,便看到,封国百姓无不是家家感念陛下恩泽,皆言若非是陛下,他们绝对过不上现在的好日子,而国内百姓大抵也是如此。”
对于顾炎武的恭维,朱明忠并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点头道。
“他们往海外拓业,传播华夏文明,抚化蛮夷,实在是劳苦功高啊!再过几百年,待诸夷皆归属华夏时,又有谁记得先人劳苦?”
“陛下所言甚是,南洋诸夏筚路蓝缕,以启山林创业之艰难,实非内地人所能想象,今日内地诸公只见南洋稻米之盛,皆言其为鱼米之乡,却不知当年土人屡屡犯边,百姓耕地时刀剑亦不能离身,其中艰难险阻,实非外人所能知。”
感叹之余,顾炎武看着陛下说道。
“所以,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朱明忠笑看着顾炎武。
“哦?有什么话?尽管直言。”
“陛下,臣在桂国、秦国时,总有当时官员与臣诉苦,诸国虽然是诸夏,可朝廷于他们,却仍然是多有防备,以至于做事,总有许多不便。”
顾炎武的抱怨,让朱明忠诧异道。
“会有这样的事?怎么会?朕怎么不知道?”
“陛下,臣在桂国太学讲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