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彰,但是从此之后,他就变得沉默寡言了。
就这样,随着部队张跃默默的走着,还是和过去的行军一样走走歇歇,歇歇走走。很少会说话,几乎像是个旁观者似的,道。
“到时候,咱们就能好好的干一仗了。”
“干一仗?和谁?总得能碰着人吧”
“是的!没有人,你和谁干?和这草里的蚊子?还是草地里的兔子?”
“兔子?以我来说那些狗东西才是兔子。一个个逃的比兔子还快。”
“反正我不相信,那些个建奴能一个劲的逃,还能就不给咱们面见了。”
说着,杨森从衣袋里拿出没有吸完的香烟,然后送给王栋一根,一边抽烟,一边说。
“这天下能有多大,他们即便是撤,也有个头不上,我估计,顶多再过两三天,肯定得给咱们面见。”
“给咱们面见?当初西征陕西的时候,那满清都没打上两铳,就逃得跟个兔子似的。一逃就是几千里。”
“可不是,真想不明白,当年这群狗、日的,是怎么样打进来的。”
“不还是吴三桂害的……”
“要我说还是当年的流寇害的,要不是流寇夺了京城,那满清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