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记为文字,总会让人心生怀疑。所以,我们还需要校正其中的一些错误。”
“所以,才需要仔细的比对,才需要尽可能的采访更多的人。”
“尽可能多?这需要多长时间?需要投入多少人力?赵总编,我们做报纸的,也需要考虑生活不是?”
“我们确实需要生活,但是现在距离甲申已经过去四十年,不知多少亲历者正在老去,他们正在渐渐的死去,很快,当他们死去之后,我们还能看到什么呢?只能看到地志中,简单的几句文字,仅此而已,我们的后人会以为,我们是为了发冠而不惜一死,是为了个人的荣华富贵,到时候,谁会为他们,为那些义士、为死去的人解释呢?”
赵咏春的反问,让众人陷入沉默之中,他们都知道,这是一件极为繁重的工作,同样也是一件漫长的工作。
“将这一切记录下,让我们的后人能够从其中看到那些年真实发生事情,是我们这一代人,是我们这些记者的职责和使命!”
“但这是一个非常浩大的事情,也许还不等我们做完,亲历者就已经老去了,他们和我们,都已经老去了!”
“我有一个办法!”
突然,一直没有发表什么意见的王树仁看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