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暮色中有如一道城墙似的,朝着他们逼近了,铳子打在“城墙”上发出金属的撞击声,盾车的盾牌是用铁板和尺厚的竹筒制成的,极为厚实,至少在百寻外,铳子不可能打穿盾车盾牌。
铳子击中盾车的撞击声,并不能阻挡清军的脚步,尽管偶尔有野战炮的轰击将盾车轰的粉碎,但是顶多也就是让这条移动的城墙上出现一个缺口而已。
“他么的,建奴用的是什么鬼玩意……”
王远骂骂咧咧的骂着,手上却不敢停下来,尽管铳子看起来打在盾车上也没什么用处,可没有人敢停止射击,毕竟,在战场上,停止射击就意味着死亡。
“盾车、盾车,以前就人有碰过,不是说能用火铳打穿嘛,怎么看起来像没事似的……”
在战壕里的弟兄们因为盾车的出现,而变得有些紧张的时候,在后方的迫击炮阵地上,炮手们已经忙活了起来,尽管看不到盾车后面的清军,但是他们仍然把一发又一发的炮弹倾倒在盾车的后方,从头顶落下来的炮弹,即便是没有落到队伍中,爆炸时炸飞的弹片,仍然能够夺去不少人的性命。
尽管曲射的迫击炮重创了清军,但是在盾车的保护下,清军距离明军越来越近了,在硝烟中,在暮色里,战士们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