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去计算得失,对于此,朱明忠的心里十分清楚。
对于将军而言,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抛弃的棋子,他所需要的只是胜利。
但是他必须得让儿子学会用政治的智慧甚至宽容来统治这个国家,而不仅仅只是传统的“帝王术”。如果仅仅只是依靠所谓的“帝王术”,百年之后无论是大明的皇室,还是大明朝本身都将面临难以预计的危机。
想到这里,朱明忠不由地回过身来向儿子,然后询问道。
“焱儿,这些日子,你一直在各地巡视,对地方上你的感触如何?”
“回父皇,儿臣这阵子去了东北,发现与内地相比,东北百姓大抵上更为富庶一些,或许是因为东北地区地广人稀,而内地却是地窄人稠,以南直隶为例,南直隶人均土地甚至不及东北十一,即便是东北一年一产,也远超过江南。”
朱和嘉笑着说道。
“由此可见,异地移居,将百姓从地窄人稠的地方迁往地广人稀的地方,大有可为。”
“嗯,确实如此,你能想到这么多,父皇也是深感宽慰。”
朱明忠听点了点头。在行为举止上朱和嘉确实要比同龄的勋贵族子弟成熟自律得多,而他的阅历的同样也远不是历代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