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了?准备好告诉我们一个详细的地址了吗?”
服下有麻醉镇痛作用的粉末后,伤口不再疼的那么厉害。此刻,充满从容的声音传递到鼓膜上过滤出少年的余裕,应对这份余裕的压力让眉宇再次出现起伏。
“也许我们可以无视未出嫁少女和一群光棍男人旅行带来八卦传闻的问题。不过,觊觎窥伺着你们一族的居所和其下方金矿的家伙是否会给我们扯皮闲逛的宽裕时间呢?连续两次灭口行动的失败就能让他们脑袋冷静下来的话,自然最好不过。只是因为失败的刺激而采取极端手段的可能大,放着这种危险前景不管,和我们一直僵持——真的可以吗?”
不是质询也不是商量,单方面展现充满风险的前景和唯一的选项。少女柔弱的肩膀颤抖了几下后,泄气般的垂了下来。
“我明白了。”
从碰上这个人的那一刻起,所谓的【选择】就不存在了。
“我会指出方向的。”
屈辱和苦涩从咽喉震动出无奈的音节,连这个声音组成话语仿佛也不属于自己的意志,只是按照眼前之人的想法编织出来的东西。
她没有反抗的权力。
“感激不尽。”
白水一样淡然无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