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直暴躁的骑士连后槽牙都疼了起来。
脸上堆满愤恨,皮埃尔问到:
“对方隐蔽在丛林的弓箭手盯上落单的分队,用弓箭杀死士兵,对吗?”
尼埃尔苦涩的点着头,看见少年侍从懊悔的神 情中,皮埃尔从腹腔最深处向外吐出伤感和悲叹。
习惯山地森林环境下生活作战的尖耳朵杂种的耐心终于收获了回报,子爵把不熟悉战场环境的菜鸟们送到了陷阱里,送到了以优秀而出名的面前,那个挨千刀的傻蛋蛋蛋蛋蛋蛋蛋!!!!!!
那帮杂碎像毒狼群、像人狼一样驱逐追赶猎物,勇敢的小伙子忙着躲避箭矢,在对方的面前连头都难以抬起,只能一步步被赶上绝路的悲惨景象已经浮现在皮埃尔的想象之中了。
“一群凶残的畜牲!”
听完皮埃尔的推测和咒骂,尼埃尔给予断然的否定摇头,骑士口中如清泉般纯洁的作战方式并非讨伐队遭遇的战争旋律。
比危险种的狩猎、人狼的游猎伏击更加可怕、更为血腥,尖耳朵异端们的作战手在段残酷无情程度超出那种方法数百倍之多。
“尖耳朵们隐藏在一片斜坡上,他们隐蔽的很好,从那些鼠辈身边经过也很难发现。我们的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