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名为【恐惧】的黏腻,两双被迫在眉睫的危机所震撼的眼睛互相凝视。
千年前的传说随着时间的叠加,被施加以太多生命、鲜血和祭品的沉重封印,时至今日之分量已经不是个人所能承担,说现今世界的全部分量压在【那件东西】之上也不为过。
近似诅咒的凝缩之言从李拿度失去血色的唇瓣中脱出。
“吉尔曼尼亚的再兴。”
干巴巴的一句话让旅馆陷入透不过气的窒息,两个成年人不再说话,插不上嘴,也弄不清楚双亲们交谈的究竟是什么,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做什么——这样的无助无力让罗兰感到害怕。
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心底发出这般惊恐的喊叫,喉间想要震动空气表达自己的情绪,释放对这凝重肃穆的恐惧。可是微张的嘴唇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只是呆然站在原地,看着父亲转身走向从不允许他进去的小房间。
“事到如今再想下去也无益,你赶快带着罗兰去教堂避难吧。”
“【好的,你自己多加注意】——你认为我会这么说,然后乖乖的转身离开吗?”
有点顽皮胡闹,但其中带有不作任何退让决意的笑脸直面丈夫错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