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道路以旧吉尔曼尼亚王国时代遗留的古道居多,人类自己修筑的新路无论长度、数量还是质量连千年前的遗物一半的程度都达不到。大大小小的领主像寄生虫一样吸附在的遗产上收取来往过境者的费用,却一个铜板也不拿出来用在道路的修缮保养上。要是我的手下干出这样的混账事情,老早有纪律监督委员会的家伙上门查水表或者请责任者去喝茶了,可人类这边呢?”
对垂低眼睑睥睨自己的视线露出愤怒之极下扭曲的冷笑,不管不顾任何事情与后果,男孩扬起沾了血和沙尘的双唇大叫着:
“你根本就不敢嘛!没种的——”
红肿的左脸再度遭受重拳痛殴,牙血从嘴角涌出的面孔第二次埋入地面,快要麻痹到失去意识的头盖骨里插入来自上方的“第二次,撒娇逞能什么的要收起来啊。”的声音,鼻血也滴滴答答流到地上,不在意殴打小孩或监护对象的恶魔垂下拳头,把昏头转向的罗兰拎了起来。
“第二次……连我爸爸都没打过我!!!”
“那就当做我代替你那没责任的父亲管教你好了。”
朝着罗兰,李林撒下冷冽的目光。
可能是没有童年的概念,也或者视点太过理智之故,李林将小孩视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