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量的速度,控制食量的行为又进一步加剧疲劳,如果不是死不认输的在支持,负重步行2天积累下的疲劳、遍布脚底的血泡释出的疼痛早已把他压垮。
拖着疲倦的身体,罗兰再一次攀上丘陵的顶端。双手撑住地面吐出火热的废气,呼吸渐渐随着胸口的激烈鼓动平复消散开始平稳什么非做这种事不可】的抱怨牢提不起和气力去产生,等待散开的体力一点点重新聚拢,险些夺去知觉的眩晕感渐渐从身上退却,暗淡的视野重新被阳光照耀下的各种缤纷sè彩填满后,跪在大地上喘息的男孩支撑起身体,眺望前方的远景。
长途跋涉的极限感觉、野兽的袭击、难吃的事物——历经难用笔墨形容的2天之后,看见另一侧风景的男孩呆呆站在丘陵顶端,意志不再接受理制,任由情感迸发的浪刷濒临极限的躯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和身体一起动摇颤抖的双唇咧出难以置信的裂缝,单调的音节释放情感冲击。视线模糊起来,滚烫的液体自眼眶溢出,红透了的脸颊上留下一道发出阵阵刺痛的水迹,浑浊的热泪汇聚在下巴尖端,断了线似地不断淌下,在地面上砸得粉碎,被男孩站立的北国大地所吞没。
罗兰在哭泣,但不是由于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