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挑起眉毛,从衣兜里取出字条,的字句随着微风瑟瑟发抖。
“真是让人无法直视的职业啊。”
没有愤怒,也没苛责。过度的理性冷静下除了讥讽,还有被压抑的怒气。
少年的手一直搭在腰间,虚握的右手纹丝不动。吐息也非常的缓慢,一如暴起攻击前的猎豹绷紧了神 意。
依据蜚螊的回答,下一刻很有可能决定是小巷里否会爆发一场激战。
“好可怕,好可怕。良好的谈判气氛都快被破坏光了呢,这可麻烦了。”
搔搔脑袋,三流商务人士用不变地装傻笑脸继续说道:
“请放宽心,淑女们得到了我们的专业保护。眼下非常安全。我们也没打算傻乎乎的用要挟这种低级手段,和光束兵器对战虽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取胜,可肉身对抗粒子束什么的,本蜚蠊还是敬谢不敏了。”
“……想得还真周到。”
“这边可是事关薪水和脑袋呐,怎么可能散漫悠闲的去处理呢。”
蜚蠊似乎有话痨和吊胃口的恶习,一直不讲正事,老是扯些边缘的话题。而且一讲到关键处就停止。
这种消磨听众耐心,观察别人等待答案的苦闷神 情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