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皮鞭和皮靴的辅助下,大兵们排成了整齐的队列,斐迪南号完全停稳。列车装卸工拉开车厢门,干草和牲口身上特有的怪味一下子溢了出来,士兵们捂着鼻子瞅瞅前面的客车车厢,漂亮的女乘务员穿着v。e铁路的蓝sè短裙制服,戴着船形帽对军官们深深弯腰鞠躬行礼。一时间泛酸的小声咒骂汇成让人心烦的“嗡嗡”声。
一旁的乐队指挥和他的手下们结束了假寐。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一脸庄严肃穆的指挥挥下手中的细长小木棍,以圆号为前奏,新近流行起来的爱□□□歌《同期之花》响彻火车站。
“我和你是同期之花,绽放于同一兵营的庭院。早已有了一开即谢的觉悟,为了国家,从容散落吧!”
乐师们的演奏无可挑剔,歌手雄壮嘹亮又略带一丝无常哀伤的歌喉也值得称赞,乘客中不少音乐细胞或爱国心泛滥的人士情不自禁的小声哼唱着。登车的士兵们仿佛也受到气氛感染,登车过程一下变得井然有序。
歌颂如怒放短暂生命后的花朵般凋零在北国大地的英勇战士之歌——这又是李林的一项“壮举”。
将《同期之樱》的歌词曲调稍做改变,使之成为更符合查理曼语发音的版本后,他把这首“歌颂英勇无畏,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