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在看,有谁在听?”
空荡荡的考场,除了罗兰、密涅瓦和溶解中的青年三人,没有一个观众。
所有的考生早已疏散完毕,考官们在脱离纺车结界后,迅速联系校长和学院附近驻屯的军队,大队人马赶到只是时间问题。
“哪又,怎么样?”
牙齿脱落的溃烂嘴巴问到:
“从一开始,就不指望,这帮猪来认同,所有的猪都要死,妨碍我,扭曲我人生的。必须死。”
青年yin暗的激情朝四周辐shè,密涅瓦不禁打了个冷战。
打从青年杀死考官那一刻起,密涅瓦就认定他不正常。尽管不知那是虫子侵蚀身体诱发的或是这之前就已经疯了,总之处于无法正常思 考的状态。
此刻,从连贯不起来的疯话中。王女近似直觉般的察觉到了。
青年已经连妄想、现实、目标、手段都混淆在一起。彻底崩溃了。
最初,杀死考官后做出那番宣言,巴望着用恐怖迫使别人认同自己——这就已经太过异常。但现在就连目的也替换了。一边说着是别人不好,是体制错误。结果以自我认可为优先。其矛盾终究与人不相容。
既然无法处理这种矛盾,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