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接触了弟弟的身体,更看见了那些东西……)
金sè头发,发烧中虚弱的红脸依然不失“让人怜爱”的属xing。但目光继续下移,就能看见触目惊心的东西。
裂伤、殴伤、挫伤、烫伤、鞭痕……
是什么人,对一位拥有王位继承权的12岁王子干了什么,密涅瓦又为什么偷偷摸摸避开大众视线——这种问题的答案无需深究,也不能深究。
就像尼德霍格说的:王族的家事,轮不到庶民来评论什么。
不可看,不可听,不可说。
不想被牵扯进麻烦的漩涡里,就这么忘掉,多管闲事也只会让自尊心旺盛的密涅瓦不快而已。
(这样就行了……吗?)
罗兰垂着的右手握成拳头,指节泛白。
“话说回来,这个寒酸的夜宵是怎么回事?好歹也是总裁的儿子,骑士之女,贵族家的小姐。夜宵只有凉拌黄瓜和煎鸡蛋?”
尼德霍格擦擦手,摇头冷笑。
他本来是过来核对一天的收入,确认自己的投资确实产生盈利来的。结果先是客串了一把蒙古大夫,接着又看到连公司合同临时工工作餐都不如的夜宵。
以他那张尖酸刻薄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