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卡斯帕尔、特里斯坦、帕西法尔、诺娜、布伦希尔、提尔、托尔、弗蕾娅……身边这些有如亲友般的非人类种族也让罗兰理解到,理解虽然艰难,但并非不能达成。除了仇恨,人类和精灵之间也能建立起其他关系。
“所以少爷您讨厌极端右翼思 想和‘贴标签‘,因为那些煽动仇恨,制造对立的东西是和你的理念背道而驰的。”
灶马和蟋螽撤掉餐具,螽斯用小提琴演奏着最近流行起来的《风流寡妇圆舞曲》,和奶油泡芙一样甜的曲调征服了无数中年妇女的心,但罗兰对此免疫。
“不论他们宣传什么,爱国还是卖国。让信仰极端思 想的家伙掌权的话,只会把国家领进死胡同。”
“那位大人也这么说,他还说‘极端思 想——诸如种族歧视、地域歧视、选民思 想、平均主义、理想主义之类必然存在,而且自有存在意义,但说到底它们始终只是用来实现某个目的的工具,使用的难度又比较高。不慎选错工具或使用方法错误时,国家往往会反过来被工具伤害。‘”
“……他还真是说的有够透彻。”
尽管不大情愿。但罗兰还是想说这种没有任何信仰心的观点反倒是最客观的。
“他的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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