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很随和。出门不搞仪仗排场,高官权贵或是贩夫走卒在大街上遇到李林,都能随意打招呼、提意见。在压根没什么皇室权威概念之地长大,罗兰当然也不会对查理曼王室心存敬畏,更不要说一见到某个王室成员就双膝下跪,做足顺民礼节之类的举动了。
以一个向军国主义转进的封建反动体制社会标准而言。罗兰就是个大不敬的无礼之徒。
(要是在这里把那家伙教我唱的歌——“从来就没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 仙和皇帝”唱出来,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少年忍着胃痛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错过了一声炮响,为查理曼送去共产主义的大好机会。
“光是同坐一桌喝茶就让我感到难以忍受,会降低社会对我的评价。”
忍耐!忍耐!忍耐!就算忍不了也得忍!
“但就算和蟑螂一样低级,和苍蝇一样变态的你。也有几个可取之处。”
总算有不是损人的话了,可是……听起来依然很不舒服。
“前几天,王弟的事情……多谢你了。”
扭捏了一下,少女发出蚊子叫一样的呢喃,要不是房间的隔音措施足够完备,罗兰听力有足够好,那种只比呼吸声大不了多少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