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王冠领就此恢复平静,不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说不定下一次会爆发更加激烈的革命。这样一来,我现在所做的事情——”
“罗兰。”
“我会不会正在做什么蠢事——”
“罗兰!”
耳边传来呼唤。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匆忙转过头,密涅瓦略带焦急和哀伤的面孔正对着他。
“啊……那啥,抱歉,我走神 了。”
少年尴尬的搔搔头。女孩摇摇头反问到:
“你为什么要道歉呢?未经许可擅入房间的是我,要道歉的是我才对。”
“不,我说了些奇怪的话……”
“是啊,很奇怪的话。”
停了一下,密涅瓦反问到:
“我从没听别人说过与自己利益无关的话。”
家臣、老师、侍从、同学——无不是用恭敬或有所企图的目光看着她,绝不会逾越君臣界线,即便是试图绑架她的乱臣,在相处时也恪守着那条线。
这个少年却不一样,从最初见面开始,就用无礼的目光打量她,见面时的礼仪也糟糕透顶,让人怀疑他是从那个偏远乡下窜到城里来的冒失鬼。一开始密涅瓦以为他不过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