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曼利用谈判为掩护,掩盖出动军队偷袭,后用偷袭拉开战争的序幕。如此一来,查理曼便会激起普遍道德仇恨,就算我们日后主动发动闪电战也成了合情合理,是被允许的迫不得已行为。”
人类希望帝国的残疾人大统领就干过类似的事情,在认识到战争即将打响时拒不采取先发制人的措施,而是被动的等待着日本人打出第一枪,希望把挑起战争的道德谴责加在日本人头上。虽然百密一疏,算来算去没算到日本人敢千里奔袭太平洋防御的心脏,搭上了舰队主力。不过日后靠强大的工业实力反推成功后,不管是无差别爆击还是种蘑菇,包括孤立主义者或和平主义者在内的米国人民都表示喜闻乐见,个中原因就在于此。
黎塞留为首的稳健派必然会竭力反对,但他们注定会失败,面对整个国家的“暴走”,部分中枢人士的理性声音已经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最多迟缓一下进度而已。
同样的戏码总是不断上演,首相大人可说是查理曼迄今为止最伟大、最冷酷无情的政治家和国家主义者,但受限于环境和认知水平,他却未能将“国家至上”的理念贯彻到底。当初首相默认“七日战争”的既成事实时,确实是迫于形势,但不能否认的是,他多少也有信心在提坦斯尾大不掉时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