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因为反对**而反对执政官的正确意见。”
“没错,先生们,我们热爱民主,但我们不能因此否定开明的**。”
迪特里希.朋霍费尔插口,路德派神 官因为过于激动,话音有点发颤。作为侍奉母神 的神 职人员,他早就盼着这个了。
“别说傻话了,这和右翼那群要求搞独裁的家伙有什么分别?!”
“执政官的头衔就够了。皇帝说什么也不行!”
“难道要为此甘冒违背民意,撕裂国家的风险吗?!”
“无论如何,皇纪四千六百年的庆典必须低调,要不干脆取消!”
“说什么傻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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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这些知识分子啊……”
放下史塔西送来的关于自由派集会内容的报告,李林苦笑着摇摇头,一旁的布伦希尔上前将盖着“极密”戳子的文件收好。
秀才造反,十年不成——这颠簸不破的真理总是一次次在知识分子身上应验,一次次打他们的脸。
与之相对。
“他们需要治疗。”
芙蕾娅一脸笃定,语调阴森地说到:
“9㎜爆头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