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昨晚收到的调令。帕西法尔又暗自叹了口气。在阅兵结束之后。他就要收拾行装前往齐格菲防线报到。如果是公国之行前接到这个安排。他八成会欢呼雀跃。谁都知道齐格菲防线关系国本,干好了前途一片光明,论安全和设施完备程度也远好于北方。是后勤部外勤们梦寐以求的肥差,可如今……
继续保持纹丝不动的站姿,视线集中在大道两侧的人墙,寻找着应该会来为自己送行的身影。
在老交情的宪兵中尉帮助下,“她”可以享受等同军官家属的待遇,不会待在人墙后面踮脚才是。那个从公国开始一路陪伴自己走到今天的兽人少女,如今在哪里?
帕西法尔还在人群中搜索时,比广告牌还大的放送终端亮了起来,接着从评议会大厦那边传来一阵骚动,当终端画面上全身戎装的那个人在身穿传统托伽长袍的长老们簇拥下,出现在评议会大厦阳台时,整个亚尔夫海姆开始沸腾,欢呼呐喊犹如海浪冲刷岩石般在天地之间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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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飞舞着无数彩纸。笼罩住天空的缤纷碎片四散飞落,然后和欢呼声、礼炮声一同卷成了漩涡。这股漩涡被秋风带着翻腾而上,五颜六色的反射光在空中摇曳生姿,塑造出幻境般缤纷之色。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