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了。普通宪兵们一边抽烟一边聊天,偶尔投去漫不经心的一瞥。百姓们低着头,一言不发,生怕一句话把那个魔头的邪火引到自己身上,只是如同羊群一样默默看着。
“战争总是不停地掠夺每个人最宝贵的东西。”
“你说什么?”
“没什么。”
收起苦笑,罗兰低声说到:
“交给我吧。”
“该死的母猪,劣等民族杂碎……”
三级小队副打了个酒嗝,对准老妇人的胫骨飞起一脚。
“知道为什么要打你们吗?知道吗?我告诉你们,卡斯蒂利亚人必须死。我们才能活!!哈哈哈……!”
话一说完,又是一脚。
可能是厌倦了这种游戏,又或者对观众们的反应不满意,独臂男人骂了几句后,手一点点伸向腰间的手枪。
“先生。”
有人搭上他的肩膀,回头一看。一张年轻的面孔正冲自己露出微笑。
“什么事?!”
深陷的灰色眼睛冷冷的瞪过来,布满血丝的眼球仿佛能喷出火来,脸上的伤疤像蚯蚓一样扭曲、抽搐着,头发里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威士忌味道。这个人明显有些醉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