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的机会。但这一点在新吉尔曼尼亚治世的时代是行不通,不说那位大人,光是我们自身的寿命就足以让他们消失在历史长河里了。在‘时间’这一最强的剧毒面前,任何思 想主张都会和美女一样渐渐褪去光华,最终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
“那么,罗兰其实是……”
“他大概也是察觉到这一点了吧,等到我军的军靴踏上香榭丽舍大道,民众和士兵热泪盈眶地欢呼‘吾皇万岁(heil!ser!)’之时,他的理想,还有世界都会沿着不可逆的宿命轨道运行。对他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值得欢欣鼓舞的事情,因为童年的经历,罗兰最痛恨的就是蛮不讲理,强行把结果施加给别人的宿命论。”
宿命会让人停止思 考,还会使自由意志变成毫无价值的废物,而“不可抗拒”这种特质恰恰正是李林新秩序的最大特征。
“罗兰……”
帕西法尔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将他的猜想说了出来。
“他多半是察觉到这一点后,想在世界进入安定之前投下一丝波澜吧,最差情况下他也会想方设法保留其思 想主张的种子,期望人们小心呵护,能在遥远的未来发芽。相信人们的善意,相信遥远又渺小的可能性,为此挺身而出。”